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门外角落，程申儿将这一幕看在眼里，不禁流下眼泪。

她仰头，瞧见他愠怒的脸。

“如果做点什么能弥补，我会全力以赴。”祁雪纯回答，口头道歉有什么用，她一直都是务实派。

“什么事？”他不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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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格。

专业上的事，跟白唐倾诉，最让她感觉心安。

这时美华端着酒杯过来了，笑道：“你们在这儿谈呢，我找一圈没瞧见。”

那么，这件事究竟是什么呢？

“什么？”

祁雪纯心想，很巧，跟莫子楠那会儿差不多。

祁雪纯乖乖付钱，但她改变了问题，“大妈，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？”

“他爸一方面做着违法和违背道德的事，一方面让欧翔仍塑造自己受人尊重的形象，他背负的东西太多，紧绷的弦迟早断掉。”白唐说道。

“一个。”他几乎秒回。

“你想上楼干什么？”祁雪纯打断他，追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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